精神境界说认为，人生有四境界，分别是自然境界（按本能或社会习俗）、功利境界（为自己）、道德境界（为社会）、天地境界（为宇宙）。自然境界和功利境界的人，是“人现在就是的人”。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的人，是“人应该成为的人”。

《用早餐前的劳特累克伯爵夫人》

哲学批判在近代的“认识论转向”中与在现代的“语言转向”中不同，近代的哲学批判，主要集中在“对人类理性的批判”，而现代的哲学批判，则表现为“对文化的批判反思”，也就是“文化批判说”。（法兰克福学派的霍克海默认为哲学的真正社会功能在于它对流行的东西进行批判，马尔库塞则认为理智地消除甚至推翻既定事实，是哲学的历史任务）（注：这两位可能对艺术上的“反”思潮起了提炼概括的作用，“什么是当代艺术？“反”过去有的就是了”）。

《正在鹰猎的劳特累克伯爵》

文化样式说认为哲学只是一种“文化样式”，而不是其他文化样式的“基础”。它与其他文化样式“平起平坐”，它的使命是“沟通”各种文化样式之间的“对话”。

人们把现代西方哲学称为“语言转向”的同时，常把马克思的哲学称为“实践转向”，即“实践论说”。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就是以实践为基础的人与现实之间的关系、而且是“历史地发展着的关系”。

《茱丽叶·巴斯卡》

（这个对当代艺术的启迪就是，“你随便试，只要实践并且长期实践，自然就知道什么是好的了”）。

注：古典哲学是四大分支，“形而上学（即本体论）”“逻辑学（基本可以说是认识论）”“自然哲学（即物理学）”“伦理学（可分出政治学）”。